互聯網的“飛輪詛咒”

原標題:互聯網的“飛輪詛咒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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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源:傳播體操

作者:鄭卓然

“飛輪效應”通常用來描述科技企業(yè)的平臺化商業(yè)模型,大意是一個公司中不同業(yè)務板塊之間相互耦合賦能,不同業(yè)務板塊就像不同的齒輪,剛開始運轉推動的時候非常吃力,但每一次轉動都對下一次轉動提供了勢能,最終“飛輪”會越轉越快,企業(yè)的價值也就越來越大。

“飛輪效應”最早是由管理學家吉姆·柯林斯在《從優(yōu)秀到卓越》中提出的,提出后便指導了大量科技企業(yè)、互聯網企業(yè)設計自身的商業(yè)模型,其中最為典型的就是亞馬遜。

圖片來自西南證券

事實上,“飛輪”與巴菲特所謂的“滾雪球”在理念上有很大相似之處,但有一點不同——“飛輪”雖然越轉越快,業(yè)務板塊互相耦合賦能的邏輯結構雖然未變,但商業(yè)模式卻出現了不斷地變遷。早期亞馬遜靠賣書、靠電商會員構建商業(yè)模型,如今亞馬遜通過云服務來構建商業(yè)模型。也就是說,“飛輪”本身在快速轉動的過程中,發(fā)生了范式層面上的蛻變。

我們認為,“飛輪效應”不僅能夠描述單一企業(yè)的商業(yè)模式,還能夠很好地用來觀察整個科技行業(yè)和消費行業(yè)的發(fā)展變化——小眾用戶不斷被新產品、新技術所滿足,從而吸引了越來越多用戶參與其中,最后在大眾用戶中又一次迸發(fā)出新需求,從而完成下一輪轉動。

也就是說,用戶需求在快速轉動的“飛輪效應”下,變遷得越來越快,用戶注意力的快速轉移,讓產品與內容變得速朽,這也是信息科技與數字化帶來的一個重要挑戰(zhàn),并衍生出了種種后果。

1、消失的經典

“互聯網是有記憶的”這句話沒錯,但并不完整,因為群眾正在信息爆炸的沖擊下變得越來越健忘。我們認為更貼切的說法是——互聯網上的“黑料”是有記憶的,但“普通事”大多無法長期留存,因為“黑料”更具刺激性,能夠滿足群眾天然的吃瓜心理。

對于內容平臺及創(chuàng)作者而言,這種集體的“健忘”造成了不少影響,其中最明顯的就是,內容的生命周期正在不斷地變短。

以公眾號文章舉例,今天的絕大多數公眾號文章的生命周期可能只有1-2天,在推出后若沒有取得病毒式的輿論連鎖反應,那么2天以后不會再有太多人去閱讀。這也就給內容平臺帶來了一系列供需上的矛盾,因為許多優(yōu)質的內容并不會因時間的流逝而過時,三年前的一篇文章,可能對今天的讀者依舊有啟發(fā)作用,那么如何才能將這部分內容與讀者進行相互匹配呢?這是目前各大內容平臺均無法解決的問題。

這個問題其實比較復雜,原因也是多方面的:

首先,從古到今,信息內容分發(fā)都會變相默認“新的內容更加符合讀者需求”,因為無論是什么內容信息/行為,其無法擺脫“新聞”的屬性,即使是一本新小說的發(fā)布,其本身的宣傳動作及內容文本討論也是新聞。所以即使是時效性不強的雜志也會按時間線發(fā)行,而不是一次性推出多本集中售賣;自然,公眾號的內容分發(fā)也對最新的推送內容給予了高的優(yōu)先級,讓用戶可以快速看到。

其次,“新的內容更加符合讀者需求”在邏輯上是成立的,因為內容一旦發(fā)布公開,便沒有了稀缺性,新內容可以在舊內容的基礎上進行創(chuàng)作,理論上信息價值便更大。而且這里還存在一個關于“洗稿”的問題,以往的優(yōu)質內容可以被洗稿團隊不斷“加工翻新”,從而獲得時間上的優(yōu)先級,獲得更大的曝光量,這間接是鼓勵了洗稿行為,因此洗稿這件事才屢禁不止。當然,洗稿的界定非常模糊,是業(yè)界一直無法解決的問題,前兩年微信曾經試圖通過“洗稿合議小組”的方式解決,但目前來看收效甚微。

最后,優(yōu)質內容無法界定,不同人的內容需求不同,優(yōu)質內容往往是千人千面各有評判,無法中心化的進行平臺判斷,因此必須要通過個性化的方式實現內容分發(fā)。

扯遠一點,說到分發(fā)機制,可以發(fā)現,如果僅僅通過社交分發(fā),來讓早年的優(yōu)質內容被當下用戶發(fā)現,那么效率將是極低的,因此必須通過機器算法的分發(fā),才可能實現優(yōu)質內容與需求用戶的匹配,從而在一定程度上讓好內容穿越時間。由此也可以看出,算法分發(fā)與社交分發(fā)的有機結合,將是內容分發(fā)的必然方向。

抖音已經很大程度上融入了社交分發(fā)因素(我們以后有機會會單獨寫文章來分享對抖音的一些觀察),微信也融入了機器算法分發(fā),快手也花大精力在推動單列極速版,從中不難發(fā)現內容分發(fā)機制的整體應用方向。

2、長尾的失靈

內容生命周期的減短,在于內容供給的增加導致用戶選擇的豐富化,而內容供給的增加在于創(chuàng)作門檻的降低,這便是“飛輪”所帶來的負面效應。互聯網越是普惠,越是便捷,就越讓大眾用戶注意力分散,不少數字文化批評者認為,互聯網讓大眾變得淺薄,讓大眾失去深度思考能力,恰似《美麗新世界》的場景。

在圖文信息中,我們自己已經能夠隱約感知到一個現象——“長尾理論”的失靈。

“長尾理論”是曾經的《連線》雜志主編克里斯·安德森于2004年提出的數字經濟理論,用來描述虛擬經濟下的商業(yè)模型,對數字娛樂產業(yè)、電商產業(yè)發(fā)展有深遠的影響。理論大意是數字產品的銷售成本極低,因此眾多長尾內容(利基市場產品)能夠實現供需匹配,再冷門的產品也有垂直人群購買,從而支撐虛擬經濟商業(yè)模型。亞馬遜、奈飛等平臺都是“長尾理論”的典型代表。

但我們以圖文內容為例,我們主觀觀察的情況是,隨著創(chuàng)作門檻的降低,內容的供給量在快速增加,而在新增內容中,絕大部分其實是屬于非頭部的“長尾內容”(利基產品)。隨著長尾內容供給的大量增加,抵消了長尾效應,早期的長尾內容無法得到供需匹配。

其實就是更陡了,總量更大且斜率更大了

“長尾理論”的失靈,很可能在所有的內容形態(tài)中逐一出現。比如說抖音平臺上的短視頻內容,顯然是“二八原則”的勝利,大量普通人創(chuàng)作的長尾短視頻內容直接沉默掉,并且隨著時間的推進不再有可能被更多用戶發(fā)現。

當然不只是內容領域,我們認為,長尾產品、長尾品牌、長尾IP、長尾網紅、長尾明星都會逐一出現這類現象。因為隨著各行業(yè)“基礎設施”的完善,創(chuàng)作/創(chuàng)業(yè)的門檻只會越來越低,從而增加了供給端的豐富度,讓相應的產品/品牌/內容越來越速朽。

隨著淘寶的興起,淘系平臺曾經出現過一批淘品牌,如今那些曾經風光的淘品牌幾近消失;四五年前,曾大量涌現過一批網紅餐飲店,如今倒閉的不在少數……(有意思的是,著名的雕爺都投身其中過)如今,我們非常看好“新消費”板塊,但同樣也認為,隨著新消費浪潮的推進,大量新消費品牌依舊會快速死去,這也是整個行業(yè)去蕪存菁、快速試錯迭代的過程。

雖然我們沒找到直接數據佐證,但援引北京大學陳春花教授在2019年“中國500強論壇”報告觀點,她指出企業(yè)的壽命、產品的生命周期、爭奪顧客的窗口期三者的時間周期均在縮短,這也是陳春花認為數字化對企業(yè)帶來的影響。

3、一次性的走紅

2018年左右娛樂行業(yè)開始出現批評聲音——選秀綜藝太多,流量明星都不夠用了。即使普通人通過直觀感受也能發(fā)現,流量明星、流量網紅的更替頻率越來越頻繁。

簡單搜了一下流量明星的指數,可以看出波動逐漸變劇烈,周期逐漸縮短

2018年正好是抖音破圈的一年,當年抖音憑借潮流炫酷的內容吸引了不少年輕人的使用,也制造出了不少全民級的社交話題,早期抖音也定義為“音樂潮流短視頻app”。但不妨試想一下,如果如今2020年你作為一個抖音的新用戶注冊使用,你很可能再也刷不到2018年曾風靡一時的優(yōu)質內容了。2018年的抖音內容記憶,如今已經被字節(jié)跳動的算法和運營所拋棄,因此也就消失不見了,所以我們說,互聯網并沒有記憶。

根據一份可能是字節(jié)跳動內部流傳出的專家診斷會文件信息,其中提到,抖音大多數網紅的生命周期只有6個月不到的時間,網紅們前仆后繼地輪流站在聚光燈下,而被淘汰的網紅難有第二次春天。

上世紀,波普藝術家安迪·霍沃爾曾說過,“未來,每個人都有機會成名15分鐘,每個人都能在15分鐘內出名”。這個洞察如今來看已經保守,短視頻的15秒就可以讓人一夜成名。但或許安迪·霍沃爾沒有說出的內容是——可能每個人只能成名15分鐘——這無疑是殘酷的。

不難發(fā)現,一個曾經成名或走紅的沒落網紅/藝人,如果想要二次走紅是非常困難的,因為每個人都有路徑依賴,賴以成名的方式可能是未來過氣的原因,個人必須不斷進行轉型才能適應多變的大眾審美需求,而這是絕大多數人都無法做到的。因此,按照安迪·霍沃爾的話說下去,多數人成名機會可能只有一次,多數人可能需要在過氣后忍受漫長的落寞(這不利于個人心理健康,也增加社會矛盾)。

網紅以及明星的速朽與迭代,也逐漸反作用于整個網紅藝人生態(tài)鏈。由于網紅有只成名6個月的預期,因此會在走紅期內不斷尋求商業(yè)變現以回收前期成本,這自然會影響內容創(chuàng)作,從而進一步透支生命力與用戶信任。比如說巫師財經(后來承認抄襲)在2019年的一支視頻中有指出過,楊冪拍諸多爛片只是為了盡快完成對賭協議。商業(yè)化訴求必然會影響內容創(chuàng)作走向,這點顯而易見。

總而言之,整個社會猶如“飛輪”一般越滾越快,時代變化節(jié)奏的加快,這也讓越來越多的普通人成為“飛輪”上“用完即棄”的一份子,因為普通人不再只是旁觀者,同樣也成為了一名表演者裹挾其中。時代巨輪高速旋轉時所帶來的成本與誤傷,逐漸加快疊加在每個普通人的身上,這是數字化帶來的隱憂,而且越來越多人能夠感同身受。

今年9月,人物雜志的一篇《外賣騎手,困在系統(tǒng)里》刷屏;今年10月,騰訊科技一篇《抖音內幕:時間熔爐的誕生》再次刷屏。前者以美團外賣為對象,后者對抖音生態(tài)做分析,兩篇爆文對數字化的批判如出一轍,無非是反思技術算法對普通人的影響,但連續(xù)兩次相同主題的文章在短期內連續(xù)刷屏的現象已經十分少見,這也反映了大眾群體的感同身受。

互聯網的飛輪、企業(yè)的數字化,這些概念看上去與普通人無關,但卻讓普通人被動卷入了整個社會的飛速運轉中,這么說來,我們果真在走向“美麗新世界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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